尊礼-那之后(尊哥生贺)

首先发自内心的祝吾王生日快乐。

然后是没头没脑的生日贺文,虽然这文戛然而止,但想了想还是不补刀了

总之就是尝试着让尊哥做了很多思考 kkkkkk


“啊,真让人不爽。”一杯威士忌下肚,火辣灼烧着嗓子,发出声音更加低沉带了几分嘶哑。

“大将,已经够了哦。”草薙出云想要制止他,而且尊喝多了就只有一个毛病:唠叨。

这种唠叨的级别也是无人能及,一句话能反复说上三四十遍的也只有周防尊了。

一个月内的第二次,周防尊彻夜饮酒,只为了表达对于新任青王宗像礼司的不满。

这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因为一件成年人看起来不起眼的事儿耿耿于怀。

“尊~”草薙的语气带了几分严肃的意味,“再喝你的胃就要被塞入探头了。”

“知道了知道了,帮我换成可乐。”周防尊再次点燃了一颗烟,拜了拜手有些不耐烦。

草薙叹了口气,拿了罐常温的可乐倒在高脚杯中递给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答应了老头不乱来,就只好等机会了。”周防尊眯起眼,不知是因为微醺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心中一边是不满另一边却是欣喜。不过或许周防尊这个人天生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的兴奋或者愉悦,大概只能通过不断的破坏,可现在又不能破坏,那就只好换一种连自己都不理解的方式了。

“你啊....”草薙笑笑,收了被子,经过他的时候拍了拍肩膀,“早点睡。”

“哦。”周防回了个单音节,很难得地坐在椅子上思考。

他很讨厌思考,可心中这种异样的感觉逼得他不得不思考,思考的对象自然是这个叫做宗像礼司的人。

周防尊并不厌世,但他同样也对这世界没兴趣,或许不结识草薙和十束,他大概也就是个行尸走肉罢了。但冥冥之中他又很清楚,自己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毁灭和破坏。和强硬的外表不同,他的内心有一处柔弱,那里或许装着过世的家人,也装着无尽的担忧和恐惧。

吠舞罗的人大部分都认为他是个强大到没有极限的怪物,而没有人能懂得强大所带来的恐惧。

火焰无时不刻灼烧着身体,稍微不注意就会灰飞烟灭,这便是他成王后,透过石板看到的。

当然,成王不是一两天,那种最初的担惊受怕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他也在等待着宣判,甚至有些期待着那天的情景了。

但,宗像礼司这个人的出现,似乎打乱了一切。

周防尊很清楚他和这个人不是第一次见面,甚至是在这一瞬间,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间想起前世今生一类的,他从不屑于去了解的词汇。不论是这个人的名字亦或是样貌,似乎在很久以前就看到过。

啊,是了,石板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一切,所以在他被赤色火焰包围的一瞬间,其实看到了对面青色火焰中伫立的少年的身影,只是没有具形。他知道宗像礼司一定也看到了,不但“共享”了石板的记忆,还“继承”了石板的能力。

在他感应到青王出现时,他的心就开始乱了。或许是石板的记忆在作祟,或许是连他都不了解的共鸣。那一瞬间他的头脑中似乎出现了很多信息,而他不能忽略的一条便是一个画面:青色包裹了他,吞没了赤色的火焰。

所以周防尊第一次开始有些期待,和这个新任的青王的碰面。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在那样一个场合,用那样的方式去碰面,简直是糟透了。宗像礼司仿佛一个他最厌恶的人的类型集合体,连周防尊自己都不能相信怎么会有人让他从头到脚都讨厌。

现在他已经不记得宗像罗里吧嗦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的,像是超负荷地说了很多话之后,便失去了那部分的记忆。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真的讨厌这个人,所以想把这家伙的嘴巴堵上,仅此而已。

“真是不合。”周防尊摇了摇头,忽而又想起那日的打斗。

比起第一次的吵嘴,打斗的场景倒是历历在目。而这之后,今天,他不爽的原因并非和那个家伙的势均力敌,也并非在战斗最白热的时候被戛然而止,而是他意识到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做宗像礼司的家伙,才是唯一可以阻止他毁灭自己的人。

虽然周防尊并非生性好斗之人,也并非那种把自己看做无所不能的人,但他对于自己没有能力压制住体内这“怪物”的力量,亦是耿耿于怀的。初成王之时,他无法使用这力量只能拼命压抑,而不久之前,当这个力量逐渐积蓄到不得不爆发之时,他又无法控制力度。这对于周防尊本人而言,是个莫大的侮辱。他不在乎什么王权者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这点骄傲还是应该有的。

同伴会劝他看开一些,十束也说过你可以用这份力量去保护别人。可他们并不清楚这力量不是水龙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对策。

王权者的成长自身是可以体会到的,和宗像一战后,周防似乎找到了水龙头的位置。啊,只要不去触碰这个麻烦的玩意儿不就行了?

周防尊越想越乱,情绪似乎也没有刚刚那么稳定了。他熄灭了烟头,起身离开了酒吧,决定去大街上走走。而下一秒他却因为自己的决策而楞在原地,这不像他。或许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该成为什么样子的人了。

————

“哦呀。”果不其然,在大街上他和那个人相遇了。

“赤之王这么晚了到有何贵干呢?”那个人的面色和月光似乎重合了,周防皱紧了眉,并不打算回他的话。

“请等一下。”宗像伸出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而周防也很配合地停了下来。

“您难道不清楚别人问话不回答是不礼貌的行为么?”

“不清楚。”周防终于开口,答案也是简洁明了。

“那现在有人告诉您了。”宗像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宗像。”

“是。”

“想打架么?”周防眼皮都不抬一下,双手插兜目光落在宗像的靴尖上,似乎沾了什么东西。

“很抱歉,暂时没有这个意愿。”宗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那就给我滚开,你挡路了。”

“哦呀,讲话还真是不客气呢~”

“是你话太多了。”

“实际上,就在刚才,我忽然想到可以和你交谈的内容了。”宗像的语气忽然变得明快起来。

周防不语,只是把视线上移,终于停留在那张让他看着就想撕破的面容上,默默地攥紧了拳头,情绪也在一瞬起了波动。

“我们定个条约如何?”

“什么?”

“从今天开始,每个月,哦不,还是每两个月吧,我们去空旷一些的地方交战,您看如何?”

周防脸上的表情从一瞬间的诧异到慢慢平和。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么?”他平复了内心的情绪,缓缓开口。

“暂时没有呢,可以当做,野外求生驯兽的训练。”

“哼~”周防露出不屑的笑容,“那你要担心别被野兽吃了。”

“是是~我会牢记的。”

————

而那之后,他们确实会很默契地在某天同时到达一个没有指定的地点,不由分说地打上一架,或许这也是石板的安排。

周防尊宁愿相信这是石板的安排也不想要去相信宗像礼司和他在“救赎”这一点上产生了共鸣,虽然他很清楚,他和宗像礼司是注定要战斗到底直到有一方消亡的命运。

而在一次次的打斗中,随着对彼此的了解越发深入,在某次醉酒后,似乎顺理成章的让关系发生了扭曲。

————

“宗像,今天玩点刺激的如何?”周防将他整个人圈住。

“请放开我,你的酒臭影响到我的呼吸了。”宗像直视他,却并没有逃避。

“哦,那就别呼吸了吧。”

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似乎饱含深情又似乎不带着什么感情。

“来做吧。”周防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他从来没有近距离观察过这个人。

“要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上下么?”宗像礼司平稳了呼吸,并没有对他说的话感到诧异。

“你是白痴么?”

“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那场所呢?”

“您居然也会考虑这个?”

“呵,”周防轻笑,“你好歹也是青王,我就算不考虑自己,让你出丑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吧。”

“那还真是谢谢您的体贴了,请等一下,不要这样抱我。”

“下次换肩扛。”周防叼着烟,大步流星地走入了S4的办公楼。

“会在这种地方装暗室,果然是个阴险的家伙。”这是最后一句吐槽,而宗像没有回话也没有了回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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